2014年12月17日星期三

上善若水,左右不分?

上善若水,左右不分?

佔中雖下了帷幕,但我仍想學學某些人…在臨離場前也要韜光「抽水」一下,至於我韜些是甚麼水呢?

有人問,點解會有左右派之分?又究竟為何要用此來作區別?

通常概義認為,左是代表強硬激進,而右則代表和平理性。

但當看到最近的佔中和反佔中,便使我感到那定義著實有點迷糊,根本就像是對換了角色?

開始以「愛與和平」帶動的理性抗爭,卻因雙方不妥協,不「放水」致釀成全面多方位的反智、及反社會行為。這本是右派的卻驟然成了過往…人人討厭的「左仔」,然而亦最諷刺的原是那些左派,忽然間又像成了右派。

雖然我不知是誰給予這些人冠上左、右派兩個名詞,但若要探究,那當然可以在互聯網上查找,之不過此時我想說的「箇中」意義,卻是比想像中簡單。

或者你會說我「吹水」,雖然是牽強了些,但也不是全然的生安白做,以下便是我對這左右兩字的「煲水」發現:

簡而言之,右字下方從口,因右派人士多靠「口水」搵食,至於是甚麽職份想大家亦必心中有數;他們有相當的文化基礎,正所謂動口不動手,「唇槍舌劍」是一種比看得見的武器還要厲害,是十八般武藝外更為高層次武功,這成了起死回生,顛倒黑白、扭曲撕裂人生正常步道的魔咒,伶牙俐齒亦變得像除下了「畫皮」一樣,不會再有那美麗矯裝,就只剩得…可怖陰森!

至於左派也不用多說,顧名思義,左字從工,是靠大家的一雙大手,是代表工人階級。我不是想說左派沒有文化,而是他們多會用行動來表達意願,鬥爭起來亦一般較為激烈。

以上註釋純屬我個人演繹,是沒有得到左與右派認可。

而這些便是我說過韜的水了,至於政府也常常在韜水,韜的可是些甚麼水呢?

哈哈!仍不是那樣嗎…拖泥帶水





2014年12月9日星期二

霍神父

霍神父 

在我大約七至九歲期間,每個星期日都會上主日學,那時的教堂位於鑽石山,名字叫
聖家堂;教堂內有三個神父,總負責的叫雷神父是意大利人,以下的是兩個中國人,一姓張,一姓侯;姓張的調走了,來了個霍神父的意大利人,他待我們十分好。

我們只知叫霍神父,不知道他本來的名字,他來到這教堂後使這裡充滿生氣,可能他比其他的神父年輕。

我們這班小友都很喜歡他,原因有多方面,在主日學堂上他會攪些遊戲,比賽,說些他在意大利時的事;我記得有一次他攪了個遊戲名叫泵波拿(Bingo),在那時,我們這年代的窮孩子,相信聽都未曾聽過這玩意名字,而我居然第一次玩便中了頭獎,一塊乒乓球拍(這曾是我夢想,在當時的我是買不起的),那種興奮真是難以言喻。

記得那時我在教堂當輔祭,神父做彌撒時在他身旁輔助。他訂了一些獎賞給我們這一班小輔祭,每做一次輔祭就得一枚郵票,而我做輔祭的次數又是最多,有時一日內連做兩次,集郵便由那時開始,因我得郵票最多,便遭其他輔祭妒忌,說了我很多壞話,說我只為了郵票,說我只為了討好神父,說我…… 已不記得了,有句話意思說盈便會虧損,真的沒錯,我很努力的去做輔祭,很努力把剩下來的零用錢去買郵票,很快便擁有兩本集郵薄,不幸在學校內全給別人搶去了,因為從我身後搶走,誰搶的都不知道,氣憤,心灰意冷下,就這樣集郵習慣便沒有
出現了。

有一次,他叫我幫他買煙,但不知道香煙的中名名字,只告訴我英文名字(Kent),原來這名字的香煙已有這麼悠久歷史,(唔出奇吖!)後來這名字的香煙便用了它來賣廣告,真有先見之明。

他曾帶領我們去過很多地方,探訪赤柱監獄,可是喻意深長,但我們卻沒體會這一點,只覺得有一種虛榮感,因為所經之處從沒有人盤查,心中知道有外國人在身邊就是通行證;其實那時我們著緊是去監獄後邊的海灘暢泳,我敢說這沙灘是全香港最好,可猜到我所想的嗎?也去過西貢,那一次經歷不怎麼好,可能他找不到要去的海灘,只在西貢海旁嬉水游泳,沒多久就發生了意外,有一小友受到藏在沙粒內的貝殼或蚝殼所傷,流血頗多,治理後便要即時終止這次的旅行。

有一次(可能臨近中秋)他帶我們去位於香港仔的神學院參觀,從各處來的人很多,擾擾攘攘,過了大半天,亦是最後壓軸戲登場,<< 中秋燈謎 >>,這也是我第一次聽到遇到和見到,還記得最少答中了三條,現只記得兩道燈謎,花旗紙猜一金屬元素,答案:鎂,二百一十六小時猜一字,答案:旭;可能因為得到小小榮耀獎賞,以後便多留意謎語一類的書。

還有一次他帶我們去飛鵝山步行,那天望完彌撒後,從鑽石山斧山道,經彩虹邨,牛池灣,朝西貢方向中途的德望中學進發,德望中學位於飛鵝山山麓,那裡有公路,沿公路向上行,兩旁只見很多十分高大的松樹和各式不知名的植物,當然頑皮少不了要搗搗黃蜂窩,好彩那時黃蜂或許已外出了,只有小蜂三兩的追來,當然三步當兩步狂奔脫逃,也是我們的拿手本領;沿途中還跟霍神父學了一句意大利話,<< 巴里工,巴里工,巴里工之工之工,巴里共,巴里共,巴里共之共之共,共拱共  >>  意思已記不起,或許是激勵上山的口號吧;原來這條公路可以通到鑽石山,再過更可到達黃大仙的觀音山,沿途所見所聞增益不淺,總之沒有浪費這整天的忙碌,最後各人帶著疲憊,肌餓,一身汗水,愉快的心情返家。

相信要記的還有好多,只不過已記不起那麼多了,可能以下所記的是我最(驚慌,惶恐,害怕,不知所措)的事兒,在我童年中留下難忘點滴回憶。

事緣霍神父已調到另一教堂有一段時候了,那教堂位於石硤尾聖方濟各中學,我們很掛念和想見他,所以約了兩友人(他們是兄弟)在某個星期日一齊探訪霍神父。

此次探訪,沒有預約,亦未曾去過,只知道那教堂的名字,我把這次行動訂名為 << 壹元行動 >>,因我只帶了港幣壹元,就因為這港幣壹元在以後便生出了事端。

別名污糟及孤兒的兄弟唯我馬首是瞻,或許那天的消費是由我全數包攬,這就是那壹元的代價吧;一笑!

記得那年是1967年,中國是烽煙四起,香港也是硝煙四起,土製菠蘿(炸彈)炸傷炸死的也時有聽聞,大多香港人都在驚恐下灼灼不安,一時說封路,一時說宵禁,搜身,罷工,遊行,示威,大字報,防暴演習等等都樂此不疲,對晚上市面影響很大。

我們在那天中午左右,乘搭2號D 公共汽車,每人車費要一角,大約一點鐘便抵達了石硤尾巴士總站,下車後便打聽那教堂在甚麼地方,找了差不多半小時,那別豎一格的建築便在我們眼前出現,想起要見的人可以見到了,很興奮,更開心的是由開始到現在還未出現岔子,我們買了點東西吃,用了三角錢;跟住便去叩那建築物的門並道出來意,誰知道霍神父有事外出了,大家都很失望,也只好作罷乘車回去,剛巧看到一架2號D 公車到來,便趕快上了車,上車時看到那司機眼光很突別,當時不以為意,但不久便知道了答案,原來巴士已開到了巴士總站,各人都魚貫下車,我們覺得很羞愧徬徨,袋裡只剩下壹角是不夠錢搭乘公車回家,怎麼辦呢,那時我們家是沒有裝置電話,想掛電話回家求救也不能,怎麼辦呢?想過行路回家,就算認得路途也不知要行多久,很怕家人担心,那樣行行重行行,最後決定折返教堂,去問那校工可否借用兩角錢搭車回家,但不知道是否受到憂慮影響,竟找不到回教堂的路,剛巧經過一間雜貨店(士多),聽到從收音機播出的廣播,說當天晚上(好像說六點)會實施宵禁,時間已是下午三點多,心急如焚,徬徨無計,心慌意亂的極想回家,因聽人說若實施宵禁後還在街上走動,會彼警察帶返警署拘禁,但水腳還未找到,怎麼辦呢?那時在街上的人好像越來越少,是否各人都趕緊回家呢?聽到警車鳴笛聲,看到途人行色匆匆,天色開始變得灰暗,心都焦了,怎麼辦呢?唯有繼續去找吧,但其中我們已發生了口角,埋怨,甚至面左左,怨懟為何不帶多個錢,雖然最後終於如願以償,但我們因此更不歡而散,以後都再沒有見面,然而最大諷刺是當回家後,得悉原來是擺烏龍,當晚沒有
禁,只是捕風捉影,杞人憂天;真冤枉,担驚了半天,還失了朋友之義,可惜!除此之外還要解釋他們別名(污糟,孤兒)的含義,因一個叫忠,一個叫義,加上姓氏(請猜猜)讀快一點兒便成污糟,孤兒了,在這裡要向這兩兄弟一併致歉,如果他們能看到這網誌的話。

時間過得很快,對霍神父的懷念沒有因時間淡忘而消減,只將思念放在心理,隔些時日想想這些往事,心中便湧出絲絲暖意,無憾!



兒時記趣
霍神父

發佈於2010年3月3日上午10: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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